时羡轻笑一声，俊脸洋溢着淡淡的笑，轻声说:“嗯。“
警察见状，连忙请两位就坐。
博物馆馆长拿起桌上两个鼻烟壶，开始专心致志地验明。
许律师则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，迅速进入状态拟定合同。
原本还非常确信是假货的申梦晴和申母现在开始后怕了，万一是真的怎么办？
而后她们又自我安慰:不可能，林迎灼一个高中生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艺术品。就算买得起，又怎么可能快递到学校来，指定寄回家去了。一定是假的。
唐静语挪到林成身旁，问:“这两人是你请来的吗？”
林成摇了摇头，否认:“不是。这两位可不是我想请就能请来的。”
唐静语:“那他们是谁请来的？”
林成看向此时正淡漠坐着的林迎灼，皱了皱眉，猜测道:“应该是迎灼的外公请来的。也只有她外公有本事让这两位大牛来处理这种事情了。”
唐静语轻蔑地瞟了一眼林迎灼，内心腹诽:哼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。要不是有个厉害的外公，不知道成天得闯祸闯成什么鬼样子。
一个小时后。
“是正品。两个鼻烟壶的估值一共在六千万以上。”馆长敛了敛眸，郑重其事地说，“而且瓶身被毁，理应全额赔偿。”
砰——
申梦晴和申母猛地从椅子上滑倒在地。
两个人面面相觑，纷纷怀疑人生。
“不可能……您是不是看错了？我们不着急，您再仔细看看？”申母连连质疑，这怎么可能呢！
馆长:“没有看错。”
申母内心崩溃，怨恨地瞪着申梦晴，怒骂道:“你看看你干的好事！六千万啊！咱们家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！”
申梦晴吓坏了，泪眼婆娑地看向林迎灼，委屈地放下面子恳求道:“我…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我拆快递的时候太粗心了，我真的不想破坏那两个鼻烟壶的。你能不能……别让我赔偿……”
“不能。”林迎灼冷漠地吐出两个字。
丝毫不被申梦晴伪装出来的可怜打动。
申梦晴红着眼，哽咽着说:“你怎么能这么狠心！我又不是故意的。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？”
“做错了就该为自己的错误买单。你的道歉我不接受。”林迎灼不为所动。
这个世上不乏道德绑架的人，那些人明明是施害者，却故意伪装成受害者的模样博取同情，还时常表现出一副——我都道歉了，你怎么能咄咄逼人？
并不是所有的道歉都值得被接受的。
申梦晴还想哭诉，被拿着电脑走过来的许越打断了。
许越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，薄凉的笑意冰冰冷冷:“这里拟定了两份合同，一份是一次性全额付款给林迎灼小姐，一份是分期付款。你们签署哪一份？”
申梦晴和申母唇色发白，坐在地上起不来，妄图以这种可怜的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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